Sunday, May 17, 2009

那些年。神經很大條!(PART 1)

現在のムード: 靈魂出竅
現在の音楽: 話太普通 | 農夫,季欣霈



猶記,

那年倫敦的冬天還真他媽的異常冷冽,
我那天披著厚厚的鴨毛被單,靠在大學宿舍B座126號房的窗口邊。
外面人影都沒一只!
也對,有誰會有暖暖的房里不窩,反跑到外面去?
外面可不是開玩笑的零下四度吔!

那一股股張牙舞爪的寒風呼嘯呼嘯著,
劃過窗邊,苦苦哀嚎。

「嗚~~~好冷~~~啊~~~納~~~命~~~來~~~嗚~~~」

嗯,就這般幽幽的錯覺,叫人頭皮發麻。

我對著玻璃外的空氣呆然,
摸摸微燙的額頭,
拔出口里含著的測度器。

三十九點五

靠!發燒了。。。

碰碰撞撞的走到書桌,拉開右邊第二格抽屜,
往雜集的里頭摸摸搜搜。

「奇怪。。。。。。我記得應該在這里的,哪里去了?退燒貼」我在鼻息下呢喃。

找著找著。。。

驟然一盒藍色包裝的杜雷絲映入眼簾,

我有點失去重量的拾起那盒子往里頭瞄了瞄。。。
還有六個。。。六個還沒撕開的超薄天然橡胶胶乳套套。。。(?!?!)

我傻傻望著良久,突然一股虛無的空轉感浮上心頭。
原來你劈腿,跟那有幾分臭銅錢的混蛋已走了有三個月了吧?

「媽的!」我龜藍扒火,嚷嚷罵道。
把盒子一個勁甩到地上,一胸口的忿忿不平。

~額頭還在燙著。

我望著被拋在角落的杜蕾絲盒,
突然一個邪惡念頭閃光而過。
撿起盒子,還新的套套倒在手心
撕開,捏扁套子顶端的小气囊
慢慢的翻開。。。翻開。。。翻開。。。
淡淡的草莓味撲鼻而來。

我一邊竊笑,蹦到廚房領著一袋冰塊回來,
然后很亢奮的將一顆又一顆的冰塊
慢慢的放進套套里?!

對,沒錯。你沒讀錯,確是如此。

就醬的,本來扁扁皺皺的套套被一顆又一顆的冰塊
賽得肥肥漲漲的,也頗可愛的說。

我嘴角泛起一抹得意,把套套的開口綁起來后。
一副很自然的。不,應該是說理所當然吧!
把冷冷胖胖的套套當著退熱貼,敷在發燙的額頭。

輕輕的揉搓。。。揉搓。。。

弛然而臥。

【下文待續。。。】

P/S:那些年,我都是這樣子退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