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February 12, 2009

因。果

現在のムード: 冷靜一個人
現在の音楽: 分愛 | 易欣



星期三的深夜是怎么搞的?
那異常的靜謐,譜成那二拍二的升C月光奏鳴曲小調,
冥想的柔情,悲伤的吟诵,也有阴暗的预感
很詭異的在演繹。

醬有本事催人掉淚的鋪成,
讓我渾身不自在,整個人就有點快發瘋的感覺。
也不知道哪條經不對,就老預感有些事將發生咯
結果。。。

手機突然很異常的在凌晨1點45分響起,
《樹熊》這即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在熒幕上閃啊閃的。
我呆呆的看著,頓著,麻木著。。。
就醬的一只《樹熊》,把我沉睡的情緒撩亂得顛沛流離。

《樹熊》,一個我曾經愛過的前任固體。
【人物簡介:續知詳情,請點擊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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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睡了沒?”
“嗯,還沒。。。有什么事嗎?”

本準備想說隨便應酬幾句,
卻怎麼也通融不了殘酷,
雞皮疙瘩陣陣爬了上來。

“可以跟你聊一聊嗎?”
“這么晚了,不用睡嗎?”
“我不想回家。。。”(怎么那么戲劇化啊?!還真玄!)
“你還好吧?”
“我可以見你嗎?”

哈!有沒有搞錯?
當初我在它家外面足足站了幾個小時求你出來見面,
它瞄都沒有瞄一眼,電話也不接,SMS也不回。
一年后竟然倒來要見我?老子我。。。!

“回家吧。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啦!”,我狠下心。
“嗚。。。”
“到底發生什么事了,”(心軟ing!!!)
“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,你出來好嗎?”

就醬,我很又軟了心腸,
拖著沉重的心,曳步曳步走下樓梯,
《樹熊》這個人,在梯階的末端。。。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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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見面的氣氛是生涩的,
我重新溫習它的輪廓,空氣中釀著這淡淡的情懷。

其實我很怕這一種場面,倆人僵在那一刻不知所云又不知所措。
倆人心中本來就存有疙瘩,
表現得熱情一些則擔心會錯意,
表現得冷漠又顯得自己太絕情。

我悄然的用吸管在那杯美錄冰里攪拌,
【你好嗎】是咱們那樸素的開場白。。。

“我很好啊!沒有你的日子我死不去”,我還是刻薄的捅了一句。
“對不起。。。”

是醬的嗎?一句對不起就瓦解一番的辜負了嗎?
心是抽痛著,雖說不上有舍偉大宽敞的胸膛,
但也不禁默默的嘆了一句。

“你和它。。。到底怎么了?”,我問著。

《樹熊》悠悠的望著空氣,開始述說了它們的故事,
它們分手了,我靜靜的聽著。
它很無奈,因為另一半把愛分成了不同比例,分割給了另一個。
它想挽回,卻又無知所措,困頓窘迫。

說著說著,我坦然從它身上看到當初的自己。
那時的我,何嘗也不是如此死缠烂打?
那時的我,何嘗也不是如此的深愛這爛《樹熊》嗎?

我開始有點沮喪,因為妒忌了《樹熊》對它那滿滿的溺愛。
我開始有點憐憫,因為體會這種被拋棄的無奈。

“我記得我說過,你會有這么的一天的。”(壞到!)

它默默的低著頭。

“我知道,【報應】嘛對不?”
“算了吧,我們的事過去了。。。”
“嗯。。。”
“如果我能把你放下,你也一樣能把它放下”
“謝謝。。。牛奶”
“夜了,回家吧!”
“嗯,有空咱們在出來喝茶看戲吧。。。”
“可以的。再約吧!”
“掰掰!”

我站在燈柱的投影里,望著《樹熊》緩緩離開的背影,
一個我曾幾何時抱著緊緊不放的背影。

他們都說,【分手再見亦是朋友】是欲盖弥彰,
倔強的我堅持這份由愛情變友情的蓋章。
我承認我是愛它的,一直都是。
但這愛也只需被定格,停滯不前,才顯得感嘆。

昨天的晚上,我在它轉身的背后,
畫上了一條紅色止跨線。
它在那一邊
我在線的另一邊。。。

我悄悄的在呼吸下,說了 “我。。。愛。。。你,朋。。。友.”